散步的散文

2021-06-15 散文

　　青年節。晚飯過后，工友零星散開，但并未有交流。偶爾直瞪著眼睛，不知是什么東西促使他們傻的如此蒼白。想知道為什么，也呆呆地做個觀眾看看他們。結果在沒有開花的時候就已涅槃。

　　印象中書里的貴陽不是這種氣候，像感冒，更像發燒，冷熱不停的交替，冷不防還給個太陽曬曬。心情不錯，原因不明，可能是今天沒吃飽？這種賤脾氣還真得改改。

　　想畫畫，便帶上速寫板，走起！工地集裝箱是住的宿舍，像超市里的橙子，因為他們都是橙色的，擺放的像閱兵一樣整齊。不明白像這種顏色，還是像蟲子一樣住在里面。顯然，人是有蚜蟲的，啃不動，誘人而無可奈何，難道沒吃飽？我淘氣了。

　　步散開了，也出了大門，路西旁開著不知道名的小碎花，花蕊像向日葵，花瓣薄如紙，平躺著踩著花蕊。呆傻的風一摸，便狠狠地剁幾下花蕊，花枝不服氣的搖搖頭。不是搖頭，是發抖。俯身，嗅了一下，真臭，什么意思，不香還出來嚇唬人。

　　想想還是帶糊味兒的飯好，不嚇人。

　　微笑著離開，碰到扛行李的人，離我大概五不遠，說話很響，可聲音卻很近，幾乎聽不到說什么。過了一個丁字路口，匆匆的過，還是覺得慢，路上沒車。

　　過了一個賣鹵肉和散酒的。買了半斤豬頭肉，二兩白酒。

　　酒還是貴州的好，就是這個感覺。都說貴州酒好，搞的不說好不行，不好也不對。抿了一小口，不行，沒肉怎么覺得酒不是酒，來一口肉。靠，好硬的肉，超乎豬的質感，滿嘴的豬汗味（形容一下，豬汗真不知道是個什么味兒）。然而，還是吃了，咽了。又覺得像豬肉、像貴州的酒了。

　　安于現狀，坐在路邊喝酒吃肉。不行，我得坐在有草的地方，起身，環顧四周，有草。很強壯的`草，坐上去果然很舒服，有坐草堆的感覺。

　　不對，是不是不道德？靠，跟道德有關聯嗎！真酸，都覺得自己酸了，似乎是這樣的，不確定。

　　肉更硬了。一口肉后再吃另一片，酒也不像酒了。似乎自己喝酒才算喝酒，物盡其用，仿佛更適合酒，不喝了。燃起一根煙，豬肉還是豬肉，酒還是酒，吸了一口煙。呆傻的風又來了，打了一個冷顫，怎么跟不知名的花兒似的，也跺跺腳，可沒人理我。

　　又喝了一口酒，咬了一片肉，這些動作非常順利地進行了一遍。

　　起身，慢跑一段，在呆傻的風里游個泳。

　　速寫板倒成了裝模作樣的神器，原路返回，強壯的草，嚇人的花，超乎想象的豬肉，吹著口哨，畫畫的興致好像是為了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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