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愛已涼情感散文

2021-06-11 散文

　　以身試法的蒼涼結局。

　　想寫出世間愛的百態，盼一場浪漫的戀，欲試一段走在邊緣的情。于是，在年華正好的時候，在受過些傷、略微懂事卻還心存幻念的時候，你遇見了他。一個輕熟的大男孩。笑容干凈，帶點點未脫盡的稚氣。言語睿智、風趣，極富磁性的聲音，還帶著家鄉的口音，讓你莫名心安。

　　和大多故事的相遇一樣，你們的遇見也算是個麗的意外，事后除了感嘆命運的神奇，也多少知曉了性格的強悍。但，在短途中巴車上，鄰座的他試圖和你搭訕的時候，你還是羞紅了臉，趕忙低下頭，生怕被他發現你的慌亂。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久違的感覺，心里開了朵花，好似回到那一年。

　　后來，也像大多這樣的故事一樣，他在追，你在閃，你們樂此不疲，欲燃盡所有的熱情。他以獵奇的心考究你，總惦記著見你，想見不得見的難耐更是滋生了想念。你還介意上次愛戀遺留下來的殘夢，總想和他做盡一切浪漫之事，補齊這些年來因了那誰欠下的萬種柔情。

　　再后來，愛的諸多初癥狀將這場高燒推至極點。他跋扈的決定，由不得你拒絕便來到你面前，你著實被他嚇了一跳，卻為這樣霸道的驚喜暗自雀躍歡呼。于是，你決定放下那些莫須有的掙扎，隨他去。這般情緒的渲染下，在他溫熱的懷里，他呢喃的耳語最終成功慫恿了貪念沖開那道理智的閘，你給了他女子甚是珍貴的東西。盡管這過程不太如人意。

　　最后，燒到極點的高燒也將開始退了。其實，高燒初退時，你是不適的。纏綿漸少，熱情驟減。退得接近常溫時，你有些怨，為他的轉變；你開始怒，為自己的飛蛾舉措。徹底退燒后，你終究歸為平靜，可以淡然的看待。早已猜透的結局，又何必在意結束的形式呢？最后終是清醒了，你終于記起，他從一開始就不是你的可能啊，他親手寫上的別離，也一樣由不得你拒絕啊。可短暫的平靜后不甘再度來襲，你試圖找回從前的感覺。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幾番折騰后，你總算醒悟，所謂的愛的感覺才是這世上最純粹的一次性藝術。臨摹不得，復制不出。

　　記不起來是他離開后的第幾天，你一個人來到海邊，吹著略帶腥味的海風，看遠方落陽透過云霧的光，任由耳朵里想念的歌不停唱，海天之間的你在暮色下硬生生坐成了悲涼的姿態。你看看身邊空空的石凳，苦笑。曾經幻想過挽著他的手海邊并肩走，亦或是靠在他的肩，聽海風和他的歌聲鉆進耳朵，讓這唯美的畫面在記憶里扎根，來溫暖此后你獨走的路。而現實是，你依舊只身一人，孑然一身，像最初的那樣。聚散無常。他來時你擋不住，他走時你亦留不住。風過無痕。他的來去從來都是這般驚天動地，卻也如此云淡風輕，無跡可尋。這段過往好似不曾存在過，那些還沒開始的浪漫，早已結束在風中，無著。

　　盡管如此，正如他所言，你仍然相信你們的相遇是美好的，生命因此多了段別樣的回憶，沒能完滿卻更是難忘。也從此留下一個丟不掉的名字，在愛的百態中，他從你的青春里打馬而過，帶你領略了短暫卻深刻的一幕，讓你愈發了解愛。這一切，何嘗不讓人欣喜呢。雖然，結局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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