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事文章：回去的路上

2021-09-06 敘事

　　旅行，于我而言只是一場說走就走的心情，無關其他。

　　七月三十日，天氣晴，夜半三更時分，我們四人同行，于太倉市太海渡口觀日出。

　　大概凌晨四點十分，馬路上除了昏黃的路燈零零散散的點亮了幾處，和偶爾疾馳而過的貨車之外，一片寂靜。趕到渡口的時候，時間不到四點半，遠望處，天邊已是淡淡的明亮。順著江邊的.長堤慢慢走了過去，正值漲潮時際，長堤兩岸灌滿了江水，上次隨馬教授來此散步時看到的石頭，完全被淹沒著。孰知自己水性不好，沒敢太越過堤岸的斜坡。

　　此時岸邊還是如此的黑暗，可盡頭的天空已泛著微光。

　　江上的船只來來往往，時而會有極速的小艇飛奔而過，在江面劃開一道口子。我不知道他們是在延續著昨晚的工作，還是在進行今早的作業，卻一點都不會因為太晚或者太早而停歇。

　　時間到了凌晨四點五十，堤岸上的燈還沒滅去，四人吹著風或立或坐，各自拍照，留下這美好的時刻。

　　天空越來越亮，朝霞的色彩是我所無法言表的，明暗相間，但我卻分不清是哪些色彩的混搭。

　　凌晨五點十分，盡頭的光線愈演愈烈，終于，我驚呼到，“快看，太陽出來了！”的確，海天相接的地方，一個極小的亮斑露了出來，似乎是要將天海分離。此刻的陽光還不會刺眼，直直的望過去，看得清它在緩緩地上升，慢慢地變大。當然也只是以海平面作為參照，并不能確切地感受到它的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凌晨時刻五點二十二分，日出漸漸完成，陽光開始變得強烈起來，在江面拖出一道長長的倒影，不得不將直視的目光稍稍偏離。這一刻的畫面，我曾幻想了不知多少遍，如今才有幸能夠看到。

　　凌晨五點二十八分，可能是由于相機的緣故，記錄到了什么叫“放出萬丈光芒”。

　　凌晨五點四十五分，晨光已經撒滿了大地，而我們也對此行畫上了句號。

　　回去的路上，陽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