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奴役之路》是英國作者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馮·哈耶克的作品。下面是相關的作文范文,歡迎欣賞與借鑒。
通往奴役之路讀后感【篇一】
我藉此文來論證如下觀點:任何時代(尤其是現在),浮士德精神對人類生活都是不可或缺的。因為我們一直憑此獲得我們生命的意義和實現我們生命的價值,它是我們求取幸福的動力和獲得幸福感的動因,正如它也是我們種種不幸的誘因一樣。而啟迪得出此觀點的書——《通往奴役之路》——所致力的,正是批判這種精神的可惡。這使我的論證比預想要容易得多,我只需通過駁斥作者的觀點便可實現對我的論點的反證,同時用不多的筆墨解釋余下的原因。讓我下定決心完成此論證的,是我們時代開始復興的犬儒主義。而時下的“哈耶克熱”恰是因為其書觀點對這種口味的迎合——盡管作者絕無此用意。在我們這樣一個“特色社會主義國家”,經歷過和未經歷“社會主義”歷史的人,都迫不及待地需要一套相對嚴密說辭為自己的價值辯護:發泄對使自己遭受不公的體制的不滿和肯定自己追求現實利益的行為。
浮士德是一個充滿樂觀主義的悲劇, 因為“人類所能達到的最高成就,恰在于一種自強不息的創造性生活本身。” 哈書所批判的就是這種追求自己設想的美好理想的自信精神,他認為人類的有限理性無法實現他們所憧憬的幻想烏托邦,更嚴重的是,它是我們身陷囹圄的罪魁。可惜,浮士德從根本上駁斥了這一論調,結果不是衡量追求過程失敗與否的標準,自強不息的精神是我們為目標不懈奮斗——無論目標能否實現——的動力,而過程則是我們生命成就感的來源。
如果有奴役存在并供我們通往的話,那么所謂自由有意旨什么呢?在奴役基礎上定義自由,將其等同于“自我解放”是合乎邏輯。所以我們同理解“自我解放”來解讀自由的意義。先從語言學角度將之分為主語“自我”和謂語“解放”兩部分。自我所指什么呢,是靈還是肉?假如自我指的是“精神的自我”(假設存在這樣的自我),那么“解放”所意味的就是靈魂對肉體的革命。這場革命一旦成功,一個有趣的現象隨之伴生——靈魂成為飄蕩的虛無——無載體的飄蕩和無法求證的虛無,這必然不是所謂解放的狀態,自由是如此的空洞與虛無?但假若靈肉一體那么自我解放則是無意義的,是否我們開篇中一個未曾道明的預設——人是被奴役著的——本身就是錯誤的呢?
我們竭盡全力追求一個我們并不十分確定其為何物的理想,并以這樣的瘋狂書寫一段不短的歷史,源自何處的動力促使我們這般行事?有關未來世界的設想——我們所構想的宏偉藍圖——產生的幻覺鼓動生生不息的人們為烏托邦夢想奮斗。在失敗之后幸災樂禍的嘲諷共產主義是烏托邦是容易的,雖然這么做是輕率的。不管如何,有一個事實我們是無法否認的,那些追求烏托邦的人們是理想主義者,理想主義者對現實的苦難是置之不理的,但他們的快樂同樣不會等到實現目標那一刻的。問問我們得上一輩——即使他們現在已經變得比我們還要現實(比如不會奢望自由民主社會在中國出現),他們會告訴你他們幸福的故事:人們如何在吃不飽穿不暖歲月里尋歡作樂。千萬不要無知地認為他們是苦中作樂,他們的享受來自勞動的過程。抱著同情的態度我們才能理解那些艱苦奮斗的人為什么認為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們要知道,有理想的生活是多么的充實而富有詩意。
在“烏托邦”尚未被事實證明(它也只能被事實證明)其果真為烏托邦之前,對未帶夢想深信不疑是可以理解甚至知道稱道的,我們的理性根本不足以在我們追求之前就告訴我們那是一個烏托邦,一如我們的理性決定我們無法實現烏托邦一樣。我們的理性最大的能力就是讓我們做一個成功的“事后諸葛”,在計劃失敗之前,我們那里知道他會失敗呢,即使我們現在已經用豐富的證據證明它必然要失敗。
我且不說我們是否應該追求我們明知道無法實現的目標(事實上幾乎沒有這樣的目標,因為我們明知道的東西及其優先),因為我所關心的是我們是否應該追求一些我們無法確知其實現可能性的理想。可以說,差不多所有我們追求的都是這樣東西,除非我們根本不追求任何東西。而自由恰是這其中的一種。
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一書中最富有煽動性的語句要數“在我們竭盡全力地根據一些崇高的理想締造我們的未來時,我們卻在實際上不知不覺地創造出與我們一直為之奮斗的東西截然相反的結果,人們還想象得出比更大的悲劇嗎?” 實際上,這句話可以更直白地表述為“對民族社會主義的嘗試釀成了人類社會史上最大悲劇”。這一點,每一位鐘愛這句話的人,無論出于何種緣由,都是很明白的,包括那些對此不以為然的人。當然,作者的用意還不限于此,他的野心還在于表述這樣一個觀點:造成人類苦難的原因正是那種試圖改變困境的偉大沖。作者反復強調,是一種本質的觀念造成了極權主義,這種觀念就是我們對自身理性迷信,和由此產生的對烏托邦的向往。最為直接的體現就是對社會主義的追求,在敏銳地捕捉到了法西斯主義、社會主義和集體主義一些相似之處后,作者并十分意識形態化地將它們概括為同伙。原因是它們都植根于追求理想的觀念。然而,作者的實質邏輯在于它們都奉行相同的經濟思想——國家控制主義的計劃經濟。
他花了大量筆墨,無非想說明這樣一點:憑借人類的智慧,是根本不可能建設出人間天國的,所以,我們不要對此抱有幻想。那我們要怎么辦呢?對此,作者很狡猾的說道:“本書的意圖不在于描述出一份有關合乎我們愿望的未來社會秩序的詳細方案”。 其實,他已告訴我們,不要追求理想,那只會讓現狀變得更糟,我們要做的是深刻的反思我們從前那種為未來目標奮斗的愚蠢行為。至于對現狀該怎么辦,我們依然不得而知。當然,如果以下的重復可算是作者的忠告的話,我們也可以說作者并非對現狀沒有任何建議。他喋喋不休的勸告道,不要為未來設計美好的藍圖,更不要試圖改變世界去實現它,萬萬不可為那些誘人的理想去奮斗,也不要為將來做任何宏大的計劃。唯一辦法是依靠“自發的力量”,消極的等待。
在作者看來,社會主義和獨裁是一對同義詞。然而,我們仔細分析歷史,我們會發現,正是自由世界的敵視促成社會主義國家的內部政權獨裁的別無選擇。想一想,面對強大的外部壓力,在資本原始積累時期落下病根的社會主義國家如果不依靠強大政府控制來聚合社會力量,它如何與自由世界抗衡?或者,自由世界會放棄它霸道的普適主義情結?再看,法西斯國家的興起,德、日、俄,無一例外的,都是后起的資本主義國家,錯過了殖民掠奪的機遇,而無限的欲望已被自由民主燃起。已有資源無法滿足這些不斷膨脹的欲望,它們集結成層疊的矛盾,在“叢林法則”、“勝者為王”的自由競爭價值觀的誘導下(唯有在競爭中取勝,方能證明的能力,所以人人都競相爭奪),走向法西斯。戰爭的爆發僅僅是對自由主義的報復,或者也可說是疏導矛盾的恩賜。
作者高揚個人主義,以至于忽略一個很基本的常識,正是個人主義“觀念”所造成的私欲膨脹和單純市場的惡性競爭,釀成了資本主義社會的危機。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最終累積成仇恨與狂熱,以戰爭的形式宣泄出來,這才是極權主義的根源。作者對個人的崇信,在自己的框架里犯了一個常識的矛盾:既然人類的理性不足為憑,為何個人就值得依賴?
如果我們對我們的生活是不能計劃的,那還有什么辦法來改善我們目前的處境呢?設想生活過得更好一些也是一種錯誤嗎?那至多不過是一種奢侈。對現實的承認絕不是理性,而是實質意義上的消極,絕望和無奈無法被證明是生命幸福的存在形式。我們怎可因我們的計劃中偶有失敗而對我們的能力喪失所有自信!
只要我們足夠細心的閱讀,我們不難發現作者用了一種很狡黠的論證方法。巧妙地利用了二戰后人們對法西斯主義高度共識,尤其著重利用建立在這種共識基礎上的感情——仇恨和恐懼。在現在,不管經歷過法西斯主義災難的和沒有經歷的人,都絕對信奉“法西斯主義是徹底的邪惡”這一公理。如果說現代社會已沒有什么真理的話,那這一條是個例外。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有誰證明出法西斯主義和社會主義的是一路人,那么他的觀點會因披上道德外衣而獲得無可置疑的合法性。誰有這樣的膽量去犯眾怒呢?
作者是如何將一個常識性的道理顛覆過來并吸引了眾多理論愛好者的推崇呢?他說,因為法西斯主義和社會主義有著本質的相似,它們的根源是“認為我們可以擁有更好的生活,并設計了一套計劃為實現此目標”這樣一種觀念。一句話,積極追求理想的迷夢把人類引向奴役,我們一貫的浮士德精神是我們遭受極權主義劫難的根本原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包括自由主義人類文明種種成果有什么不是此種精神所生呢?
奴役是一個事實,無所謂“通往”與否。正如上文所言,人類自出生開始就不曾自由過,當然也不用幻想。唯一的可能是經濟上的相對自由能減輕這種奴役,保證一定程度的政治自由。對大多數人而言,這種自由形同虛設,僅僅是名義上而已。然而,這種名義卻是少部分人無所不為的擋箭牌,如果他們因不擇手段只求利益而遭受責備,它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噢,朋友,你也是自由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我一樣作。重要的是,你不可干涉的我的自由。”是的,讓每個個人都有能一定的財產確實要比貧窮的個人在面對國家機器的時候要安全得多,可是由此只能說明政治自由為經濟自由所必須,同時政治自由也需以經濟自由為憑仗。斯大林主義、法西斯主義和社會主義都有著很強的國家主義情結,這是他們很多方面表現的相似的原因,但他們在統治手段上卻有著極大的差別。當然,這在于我們對社會主義是如何界定,如果“異化”后的社會主義和社會主義是一回事的話,那或許他和法西斯主義并無二致。但原初的社會主義并不需要用恐怖統治,它對同志友愛的贊美上顯現出來的人道主義色彩和法西斯集團殘酷無情的種族清洗有著天壤之別。
在福利國家的眾多弱點在實踐過程中暴露出來之后,沒有人會否認這種模式在經濟生活所造成的危害。但仍有一個問題我尚不明白:福利國家所堅持的民主社會主義到底在何種層面上削弱了個人政治自由?如果這個問題不能得到完滿的解答,那么我們所厭惡的或許僅僅是一種經濟政策。假如這是這樣的話,我們應該誠實的批評這種經濟政策的不是,而不用將其種種缺陷歸咎于我們所反感的意識形態。
自由是一種多么誘人的東西啊,尤其在它作為口號的時候,我們已經看到了他所附帶的一連串利益。與其說我們在為自由奮斗,不如說我們在捍衛在自由旗幟下的利益。這些利益,唯有在自由的環境下才能創造出來,也必須靠自由的價值秩序維持。道理很簡單,強者必須靠剝削弱者才可獲得最多,當競爭秩序一定,且它的自由是無可置疑的,對于無法適應這套規則的弱者而言,自由競爭意味著仍人宰割。雖然他們也可偶然幻想獲得剝削者的身份,而在自由社會里分一杯羹。也正出于這種幻想的誘惑,這些“個人”們安于真正的“奴役”現狀。
社會變更與發展,依賴于兩種行為——創造與維持,這兩點,理想主義者和現實主義者可以各司其職。在安定的年代,人們對理想主義者的責難是不足為奇的。把革命簡單地理解為投資并自作聰明地嘲諷故去的革命者們的種種不是無疑是膚淺的,選擇隨波逐流以求飛黃騰達比用生命最為抵押明顯要穩妥的多。只有現實主義者在現實的年代會如此“理性”地分析理想主義者的動機。
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個人財產所有權必須得到保障”,然而,我們如何要求一個一無所有的乞丐走上街頭呼喊“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更為重要的是,在“平等”的掩蓋之下,社會人口的大多數,總是那些等于一無所有的人。相較于“民主”而言,正義和公平或許更為必要,而這恰恰是社會主義重要的原則之一。如果我們承認以上所說皆為事實,那么認為為追求理想而奮斗的浮士德精神會“通往奴役”的論斷是錯誤的。
我們所要做的絕不是消極地等待聽起來像來自上帝的“自發的力量”的救贖,而是勇敢地為未來設定一個美好的目標,并充滿信心地去追求。唯一改變的是,在我們制定計劃的時候,需要更多的審慎。
通往奴役之路讀后感【篇二】
《通往奴役之路》是英國作者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馮·哈耶克的作品,《通往奴役之路》一書在哈耶克的學術生涯中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這本書為他贏得了廣泛的注意,其世界性聲譽就是由此奠定的。
他在這本書中論證道,當時正在計劃中的福利國家不是為個人自由的戰斗在和平時期的繼續,倒是朝著專制的方向邁出了一步。因此,他認為追求計劃經濟,其無意識后果必然是極權主義。為了反對這種計劃經濟,哈耶克有力地重申了他一貫堅持的古典自由主義觀點,同時,也允許適度的政府活動,但這僅限于符合他的法治概念的那些活動形式。本書最核心的論點便是反對一切形式對立于競爭而存在的計劃,支持一種建立在個人主義基礎上的自由市場經濟。就這點,我認為,我國現行的經濟政策,就是類似于哈耶克的觀點,以市場競爭為主,政府干預為輔。可是,政府中間的干預力度以及對于何時才需干預的問題卻是難以把握的,蒜你狠、豆你玩、姜你軍、油你漲、糖高宗、蘋什么、棉花掌、藥你苦、煤超瘋等等物價走高的浪潮一浪接一浪,在這些戲稱的背后透露著人民的無奈,以及希望政府的干預。那么,順應順應大部分民意的干預是民主還是計劃呢?而物價上漲的同時,意味著有兩方的對立與競爭,銷售方與消費方,而銷售方傾向于壟斷階級,問題的出現,也正要引起我們對制度的重視,這對于中國的前進方向是極有警示意義的。社會主義的策源地德國走向了自由的對立面,是一次徹底的失敗,并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蘇聯社會主義亦是半路夭折,朝鮮等國飽受計劃之苦,世界范圍內至今還沒有成功的社會主義制度的先例。我們還應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嗎?更令人擔憂的是,這很可能是一條通往奴役之路。當代中國年輕的一代與父輩,祖輩的思想有了很大的差異,他們沒有共產主義的崇高理想,不喜歡馬克思,不讀毛澤東語錄,也沒有對共產黨的深厚感情;他們崇尚自由,崇尚個性的發揮,追求財富,追求個人的人生價值。這是人性的回歸。就社會思想來說,中國既有執著的社會主義者,又有激進的自由主義者,還有很大一部分秉承中庸之態度。如今我國正致力于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對于“特色”的形成,我認為解放思想,適當吸取自由主義的思想將有所為。
最后,用緒論的一句話結尾,“我們需要清除思想上的障礙,要創造創新的條件,而不是指導創新,我們要適當退回去,退回19世紀自由主義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