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讀后感800字
子曰:“君子義以為質,禮以行之,孫以出之, 信以成之。 君子哉!”
——《論語·衛靈公》
這段經文出自《論語·衛靈公第十五》。意思是孔子說:“一個君子,要以天道天理作為自己的立身之本,言行要符合禮制規范;他的君子人格和士大夫風范會從謙遜中體現出來,為人誠信會成就自己的道德人格。這才是真正的君子啊!”
義,是天理天道,是永恒不變的價值。世間萬物生長,日月四時輪換,所有一切都有義在其中,都要符合于義。質,是本質,是形而上的根本的價值源頭。而“文”則是外在的形式,是“質”落實在人間的載體。萬物皆有質文。往小的說,比如時間,它的質就是四時運轉,也就是天道循環運作;而它的文,便春生夏長,秋收冬藏以及鐘表等承載四時的外在形式。而往大的說,中華文明的“質”,便是天道天理,是先王之道,是道德人倫;而經典文獻、神靈系統、禮樂制度、法律條款、衣冕服飾和文字、建筑等所有的一切,都是華夏文明的“文”。有什么樣的質,便會造就什么的文。
孔子曰:“文質彬彬,然后君子。”故一個君子,以義為質的話,那他的言行舉止,都會合于道,合于義。無論從政經商,還是為君為庶,都不失于義。哪怕淪為賊寇,亦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俠義之士。
禮,就是禮樂,是社會秩序形成的根本。“禮以行之”就是說,一個士君子,在社會中實踐磨練,行事處事一定要符合禮制規范。因為禮制是社會和諧有序的根本。只有人人都遵守,才能發揮它的社會功效。禮樂是一個國家昌盛發達的象征,禮樂昌盛,則長治久安;禮崩樂壞,則暴動躁亂。《孝經》云:“安上治民,莫善于禮;移風易俗,莫善于樂”。由此可見,禮樂對于一個國家,尤其是華夏民族的重要性。所以,君子作為社會的精英人才,更該在百姓面前作表率。
孫,就是遜,意思是謙遜,遜讓。“遜以出之”就是說,一個人,他以義為質的君子圣賢人格,會在他的謙遜,遜讓中體現出來。遜,也是處事的一種大智慧,如果一個人驕傲狂妄的話,必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鋒芒畢露,這樣便很容易招來殺生之禍。
孔子云:“君子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所以一個君子,要學會遜,妥協,退讓。這是社會政治生活中的大智慧,大胸懷。比如三國的劉備,他是一個很有志向和抱負的人,在與曹操煮酒論英雄時,自知勢單力薄,不能抗衡于曹,便假雷聲以掩其志,示其弱。曹操便小看了他,對其放松警惕。如果劉備當時驕傲自大,便會讓曹操覺得此人野心甚大,必當早日解決以除后患。
“信以成之”就是說,誠信是一個君子之所以成就自己的根本。信譽是一個人很重要的東西,信譽好,別人才愿意和你交友談心;做生意,別人才愿意和你合作;為官,則百姓服于你;上級才會信任你,你才能在更多的平臺和施展空間。這樣,方能成就自己的抱負。故孔子云:“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又說“民無信不立”。
由此觀之,這三條乃君子之本。只有做到以義為質,言行及義;禮以行之,克守禮制;信以為本。這樣才是君子的境界與人格。
論語讀后感600字
子曰:“上好禮,則民易使也”
——《論語·憲問》
這段經文出自于《論語·憲問第十四》,意思是孔子說:“如果君上喜好禮的話,那百姓就會容易驅使和管理。”
這段話講了關于儒家“仁、義、禮、智、信”五常中的禮,禮是儒家重要的道德條目。禮,分為幾個方面含義:
第一,禮是形而上的一種價值,也就是天理、天道。橫渠先生曰:“禮者,理也”,禮是一種永恒不變的道。因為形而上的東西都是極為高深的,一般人都不能明白。《論語》云:“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所以每一種形而上的價值都必須有落實在世間的載體。
第二,便是禮在世間的具體落實,那就是禮制規范和禮樂教化,是一套復雜完善的規范和社會制度。通過對百姓的禮樂教化,讓他們有信仰,有敬畏,遵從禮制,固守已位,以明是非,以別貴賤。故荀子曰:“禮者,貴賤有等,長幼有差,貧富輕重皆有稱者也。”
最后,禮就是平常所用的一些禮節。禮節,是文明的象征,也是一個文明的外在形式,是構成一個有序社會的重要元素,故華夏文明自古以來都稱為禮儀之邦。
禮,是華夏文明的根本,華夏文明便是禮樂文明。禮也是構成良好社會的根本,故《禮記》云:“禮者,天地之序也”。一個國家若想治理得好,便要從禮樂著手。故《孝經》云:“安上治民,莫善于禮。”
民是國家的根本,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唐太宗云:“君如舟,百姓如水,水可載舟,亦可履舟。”如果一個國家君主推崇禮樂的話,百姓便明理盡性,為人處世都奉行禮制,不會僭越。“素其位而行”,百姓會產生一種自治能力,社會便會上下有序,尊卑有別,貴賤有差,形成良好的秩序。治國只要“恭已正南面而已”。
相反,如果君王不以禮樂治天下,那社會便無序,百姓沒有一個衡量是非辯別貴賤的準則,國家便不能治理好。如:大家熟知的法制社會,它就是通過制定強硬的法律制度,從而強制進行管理,它的精神便是“齊一”。從表面看是公平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實際是極其不公平的。因為法律雖然是平等的,但人與人之間是有差別的。有人貴,有人賤;有人智,有人愚。比如一個窮光蛋和富人打官司,窮人沒錢請好的律師,而富人則可以用最好的律師打敗窮人。這就導致了法律被有能力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間。而禮制就不同,它的精神便是別異,從而使社會有條不紊。“民易使”,就是說百姓就會容易驅使和管理。因為百姓能夠明理,有信仰,能夠自治,所以便很好管理。
從這段話可以看出,禮在華夏文明中的重要性。禮是治國的根本,而如今,禮崩樂壞,社會無序。要使華夏文明與儒家文化復興,就須從禮樂著手,制禮作樂,教化百姓。如此,天下便會太平,國家便會有序,社會便大同,百姓便會無訴訟。這就是禮所帶來的社會功效,也是如今復興禮樂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