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頓河》讀后感2000字
假期,我閱讀了蘇聯著名作家,被人們稱為哥薩克歌手的肖洛霍夫的成名作--長篇小說《靜靜的頓河》。
小說描述的是一個普通哥薩克的故事,反映的卻是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前至國內戰爭時期這十年間頓河流域政治風云變幻和頓河全體哥薩克人在特定歷史時期的命運。
我為熱血青年勇猛剽悍而又桀驁不馴的葛利高里的悲慘命運感到惋惜;為勤勞美麗,大膽潑辣,有著火一般熱情的哥薩克少婦阿克西妮婭的不幸感到遺憾;更為他們這“出軌”但至深至真卻始終無法得到圓滿的愛情感到心痛。
全文以普通哥薩克人葛利高里的生活經歷為明線,以他的情感經歷為暗線,記敘了他坎坷而又充滿激情和迷惘的一生,并由點及面,全面而又深刻地反映了頓河人民在面對社會歷史重大選擇的緊要關頭所經歷的痛苦的思想斗爭和走過的艱難曲折的人生道路,探討了個人命運同整個人類社會歷史發展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表現出作者獨有的悲劇意識和深廣的人道主義關懷。
讀完全書后,我不得不對這位偉大作家感到信服,1965年他所榮獲的年度諾貝爾文學獎,對他而言,真是當之無愧。
不禁將自己置身于葛利高里的立場及地位,如果我就是文中的這個英勇而不屈于命運的青年,我會不會拋下妻子娜塔麗婭--這個富商的女兒,而選擇我真正至愛的地位低微的阿克西妮婭;我會不會有拋棄安穩生活,甘心作下人,僅為能和愛人廝守的勇氣;會不會有他那足夠的魄力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立刻應征入伍;會不會在表現出色,屢立戰功的光輝之時,對戰爭的血腥和殘酷深感困惑而使精神上異常痛苦;會不會因不滿自己所在的紅軍施下的暴行而一氣之下加入叛軍且當上師長;會不會在白軍被消滅后,再有勇氣帶著贖罪之心參加布瓊尼騎兵團,并能奮勇殺敵,戰功赫赫;會不會因懼怕在肅反運動中遭迫害而冒險參加弗明匪幫;會不會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帶上阿克西妮婭遠走高飛;會不會在阿克西妮婭被追兵槍擊,悲慘死去后,萬念俱灰的獨自一人在草原上流浪三天三夜。
小說的最后一幕,凡是讀過的人都會有極深的印象,葛利高里抱著自己同他那在屈辱中度過了一生的妻子娜塔麗婭所生的兒子站在自家的門前,面對著疲憊而廣闊的大地,不無凄涼地感到自己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便是小兒子米沙特……
肖洛霍夫的這篇小說讓我更加痛恨無情的戰爭和人們頭腦中丑陋的階級思想。這罪惡的階級思想遏制了像葛利高里這樣的青年的一腔熱血;破壞了似阿克西妮婭這樣的女子追求幸福的美夢;當然,同時也剝奪了如娜塔麗婭這樣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選擇自身命運的權利。而戰爭,將本頗有前途的勇士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掉進了可怕的惡性循環之中;摧殘了那理應燦爛艷麗名為愛情的花朵;而又奪去了太多無辜的生命。
如果沒有這些注定悲劇的恐怖因素,世間本可以是多么的祥和而溫暖,人類自認為正確的進步方式反而抑制了我們前進的腳步。
一位偉大的詩人曾說過:“Man does not reveal himself in his history , he struggles up through it.(人并非在歷史中呈現自己,而是掙扎著走過歷史)”
的確如此,曾經的那些錯誤的彎路塑造了現在的這個社會,雖然并算不得完美,但確實在人類的努力下,已稱得上是一種含有“缺陷”的美了。
我們確實是幸福的,和文中的主人公比起來,我們自由,活得瀟灑;我們安定,活得踏實。是的,只要愿意,我們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一生,活得坦坦蕩蕩,我們的路是怎樣的寬寬廣廣!
高中過去一半了。有人說:高中三年,最勤奮的是高一,最混亂的是高二,最瘋狂的是高三。我想總不一定吧,我們不該順應著這所謂的規律,讓接下來的日子就這么混亂下去,想想自身的幸福之處,我們該感謝上蒼的恩賜,并好好利用這人類用幾代人的血所獲得的賞賜。讓我們在高二高三以及以后的歲月都勤奮下去吧,我想,肖洛霍夫也會感到些欣慰的。起碼人類的思想和行為是在進步的。
最后,請大家記住偉大作家肖洛霍夫的一句名言:我希望我的書能夠幫助人們變得更完美,心靈更純潔,能夠喚起對人的愛,喚起人們積極地為人道主義和人類的進步理想而斗爭。如果我在某種程度上做到了這一點,那么我就是幸福的了。
試著理解這位偉人的用心良苦,把握好有限的光陰,和正悄悄從我們指尖滑過的機遇。記住,成功者,往往只是抓住了這被常人所忽視了的寶貴機遇。
《靜靜的頓河》讀后感3000字
在秋天的下午閱讀《靜靜的頓河》,每次抬眼都能望到陽臺外清爽的藍天,剎那間的心思已經飛到了遙遠的頓河邊上,我自己化身為頭戴制帽腳蹬長靴的哥薩克,四下是如煙的大草原,耳畔響著哥薩克的古歌:“不是犁頭開墾出這沃野千里,開出千里沃野的是戰馬鐵蹄,千里沃野種的是哥薩克的頭顱,裝扮靜靜頓河的是年輕寡婦……”這是讀者閱讀的造化,也是小說家的造化,相信此刻如果能夠與作者面對面,那么在兩個人的對視里必定都是會意的微笑。
頓河之美在于肖洛霍夫用細致入微的筆觸描繪出的哥薩克世界,這個世界不是高手匠人那樣構建出來的,而是對土地與人的情感宣泄。基于作者對頓河的熟悉,使得他對每一個細節和人物的刻畫駕輕就熟,幾個主要人物的描寫有渾然天成之感,格里高力在白軍和紅軍中的搖擺不定;阿克西尼亞對純真愛情的執著追求;潘捷萊性格暴躁一言持家但對親人憐愛交加,娜塔麗婭的善良美麗卻性格剛烈。每一件相關事件的發展,你會發出這樣的感嘆:人在這個時候,就是這樣的!而不應該是別的樣子的。
哥薩克既是士兵又是農民,士兵在歷史上通常扮演的是鎮壓者的角色,農民則永遠處于被壓迫者的地位,而在哥薩克人身上,這二者融合的是那么自然。馬,酒,槍支……這些元素反復出現在小說中,成為哥薩克人的一部分,既是頓河畫卷中的點綴色,有時候又成為小說的主旋律。只有粗獷的民族才于這些詞匯連接在一起,當這些詞匯成為一個民族的歷史符號時,讀者就會感知到這個民族的成長之路是從血與火中走來的。這些人物和事物從開篇起,就像山巔初融的雪水,每個哥薩克都是一顆微小的水滴,組合為一體時就迸發出巨大的感染力,讀者在閱讀時會被這緩慢但不可阻擋的力量推動著,盡情體會哥薩克的粗魯野蠻、單純幽默,保守和卑微,會認識一群奴隸的后裔,一群不屈的戰士,一群小農意識支配下的農民和無政府主義者,這些人性的魅力貫穿全篇,使得小說成為和諧統一的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