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散文：愛情的滋味

2022-01-27 報恩

　　愛情的滋味是怎樣的，我們在愛情里享受著各種甜蜜。有人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看來，愛情有著無窮的魅力。

　　《愛情的滋味》

　　舉起酒杯，我們此刻內心都已經明白，過去所有相似的薄暮、長夜中臉頰的淚痕和孤獨的街景，都倒映在向你舉起的酒杯里，如同影院回放的電影。請你飲下吧，再想起我時，就會有一樣的痛苦和孤清的落日。

　　愛情，其實是一場拉鋸戰。當鋸拉向你的時候，我向你的方向奔去，身不由己，跌在想你的痛苦中不能自拔;當鋸拉向我的時候，你向我的面前沖來，威懾逼人的慣性讓我只想逃開你。

　　開始時你的力量太大，把我拉了過去。后來卻因為出現了奇跡，我成了這場游戲最后的勝者。

　　勝利雖然是勝利了，我卻沒有勝者的喜悅。

　　這樣的場景好象正在上演的電視：帝王賜兩杯酒。其中一杯，是那能置人于死地的毒酒。你選來選去，終于是挑了不能生還的那一杯。

　　而我，是不想你死的啊。我的本意，是要你喝那一杯沒有滲毒的瓊漿玉液。

　　親愛的朋友，如果你現在還年輕，正在深愛一個人，為他痛苦、為他落淚。甚至于要去為他自殺。請你大可不必。時間，是醫治苦痛的良藥。如果你認為時光都不能讓你忘記掉他，都不能讓你舍棄你此時的愛情，那你真是太過天真了。

　　無論我們年輕時的愛情如何輝煌，如何不舍。到了一定時候，都會象拍岸的海浪，沖得越高，躍下時，就會跌得越心碎。

　　我想，上帝給了我生命，是讓自己來享受生命的過程。愛情，只是這場生命盛宴中的一道可口小菜。放眼四望，擺在我面前的，還有許多讓人眼花繚亂的甜點，需要自己一一去品嘗。

　　如果過去的每一段記憶都是無法整理的抽屜：既然已經亂到無法整理，就干脆倒掉算了。

　　當我直起腰茫然四顧。雖然知道是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但是人群已經散盡，而我，也似乎忘記了，過去所有會唱的歌曲和會跳的舞步。勝者，并沒有快樂可以言說。

　　這一杯酒飲下去，有很多問題我還來不及問你。山風就已經拂過，拂起了我們早生的白發。于是，日子，就這樣含糊不清地咽在喉頭里，再也無力說出。

　　急切地對飲之后，你我的過往，傾刻間轉化成一種緩慢而絕望的美麗。

　　有云霧從花樹間流過，過去我綻放在你眸里的笑容已經凋落。很想是我喝下了你手中的那杯毒酒：讓自己在有生之年永遠愛你如同往昔。

　　只嘆惜，時光里你不知何時，奪下了我手中的杯。于是，愛情反轉，我成了王者。

　　走在無人的街頭，回想曾經的過往。過去認為很濃烈的愛情，也不過是一杯薄酒。猜拳行令之中，醉的，終是輸掉的那個人，也是深愛對方的那個傻子。

　　醉到酣時，酒味兒成水，越喝越迷糊。那時，體會于心的愛情，全沒有了滋味。于是，愛得深的那一個，就只好醉死了。

　　《愛情的滋味》

　　他坐在我的對面。我們剛下完了一盤棋，棋盤上的棋子還有一半，但他已輸了。這是我們認識并成為棋友以來從沒有過的，我們每次下棋，棋盤上最后也就剩下五六個零星的棋子。我看看她心不在焉目光飄忽的神情，敲敲棋盤，問他：“你心里有事了吧!”

　　他笑笑，回頭望了眼街對面正在建設中的大樓，說了一句：“快蓋完了。”他是那座正在建設中大樓工地上的一名建筑工，也是我們常常說到的從農村來到城里的民工。那天我們一幫人正在馬路邊上下棋，他從對面工地上過來，他什么時候過來的沒人注意，讓我們注意到他是因為他在我的身后支了一步棋，使我的棋起死回生。老話有旁觀者清一說，但也有觀其不語之說，他說話了，跟我下棋的人厭惡地白了他一眼，竟丟下棋子起身走了。他一下子臉脹紅了。其實這種馬路邊象棋誰還在乎多一兩句嘴，我知道與我下棋的人起身而去的原因，因為多嘴的是一個民工。他脹紅著臉站在我身后，有些不知所措。圍觀的人慢慢地散去了，他們的離去，讓他更加窘迫。我有些過意不去，連忙招呼他：“來，殺一盤。”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坐到了我的對面，似的對我微微笑了笑。兩盤棋下完，我們便成了棋友。

　　我也是這一刻以前，始終認為一個農村來的民工除了干活吃飯睡覺外，能下棋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可我錯了，我沒想到他會有心事，而且，在我問過他以后，他竟然問了我一個讓我十分驚訝的問題，他問我說：“是個啥滋味?”

　　如果不是面對面地坐著，誰一個民工會問出一個這樣的問題來。

　　他的問題把我難住了。我，也結婚了，可我從來沒有叭嗒叭嗒嘴認認真真地想過愛情是個啥滋味。我相信大多數人都跟我一樣，沒叭嗒過嘴想過愛情是個啥滋味的。

　　我只好把這個問題又拋了回去，我說：“你也結婚了，你還不知道愛情是個啥滋味嗎?”

　　他很靦腆地笑，他說：“可我沒談過戀愛。”

　　我忍不住笑了，說：“那你不會像趙本山小品里說的那樣，結婚后再戀愛嗎?”

　　他目光疑惑地望著我說：“結婚后還咋談戀愛?”

　　我被他又打了一棍子，戀愛應該是結婚以前的事情啊!談戀愛才能產生愛情，有愛情才能，這是公認的原則的事情啊!他沒談戀愛就結婚了，那愛情呢，應該是沒有的，如果有的話，他還會問嗎?

　　我誠懇地對他說：“我也說不清愛情是個啥滋味，雖然我是先戀愛后結婚的。”

　　他猶豫了一下，緩緩地從兜里掏出一封信來，小心地抽出信紙，一點一點地展開。他展開信紙時，臉上是凝重的的發自笑。他說：“我知道愛情是個啥滋味。”

　　我說：“你知道愛情是個啥滋味?他是個啥滋味?”

　　他把信紙遞給我說：“我說不出來，但我能，我有感覺，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滋味讓人感覺真好。”

　　我接過了信，我知道信是他讓人給他捎來的。

　　信上竟然沒有字，一個字也沒有，有的只是用鉛筆畫的幾個圈。我不解地望著他：“這是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說：“我老婆不識字。”他指著信上畫著的????+?說：“這是五個饅頭。”

　　“五個饅頭!”我問，“什么意思?怎么還四個圈加一個圈呢?”

　　他說：“我在家一頓能吃四個饅頭，她讓我在這在多吃一個，干活累別餓著。”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內心深處猛地洶涌出一股酸酸的東西，它強烈得使我的眼睛發澀。我把信輕輕地疊好，心懷虔誠地把畫有五個圈的信還到他的手里，我說：“愛情真是個好滋味。。”

　　我看見夕陽的最后一抹紅暈抹紅了他的臉,他紅色的臉上掛滿了愛情的滋味。

　　《愛情的滋味》

　　油鹽醬醋，酸甜苦辣，是我們可以用舌頭品嘗的滋味，然兒有一種滋味一生只能用心去品嘗，那就是愛的滋味。

　　但凡心智健全的人，無論男女，都會遭遇愛情，愛的滋味便會在心里廝纏一生。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局外人是無法感知和分享的。

　　每一個人從降生到人世的那一刻起，就對糖的甜蜜情有獨鐘，其實那也是一生中品味愛情最美的滋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天性。初戀時愛的滋味是最甜蜜的，更有偷食禁果的青澀感覺。甜蜜和青澀的混淆，才有了那種相見時難別亦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煎熬和企盼。初戀比較正源的解釋是這樣的，初戀，人的愛情萌發的最初部分。也可以說是人第一次嘗到“情”的滋味，不一定是真正的愛情。比如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他不一定要愛她，但是他對她的喜歡是獨一無二不能被別人輕易替代的。初戀的發生和年紀沒有關系，無論是少年還是老年都可能有初戀。因此就又有了許多人在愛情和婚姻被浮躁的生活磨滅了新意之后，忽然和一段中途遭遇的情感糾葛起來時，在突生的新意刺激下，他們仿佛又找到了初戀的感覺。法國流行一句愛情格言，“生命是花，愛情是蜜”，看來甜蜜的滋味是愛的主打。

　　如若愛的路真有千萬里，那愛情的經歷無可厚非是人生中最有風景的過往。一個墜入愛河的人，一般的情況都會是感性多于理性。感性的對愛萬分執著和癡狂，自私的固守屬于自己的愛情，一旦有人來攪合挑釁自己愛情的專一性，心里就會滋生泛酸的感覺，通常人們把這種愛的滋味叫吃醋。《紅樓夢》里“金陵十二釵”正冊之首的那位內慧外秀，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多愁善感的林妹妹，也鬧出過一出探寶釵黛玉半含酸的風波，據說林妹妹頗有佛緣，但她就是看不破紅塵，弱不禁風的背著個醋壇子，吃醋拈酸，葬花夭折，實在可惜了。這也印證了一個事實，女人吃醋便是吃虧。男人吃醋就更加可怕了，他們也抑郁、但他們更帶外向的爆發，男人醋勁大發時會和情場對手雄性的對決，這種為愛的仇恨和暴力也是極具傷害力的。“煙吃多了會傷肺，醋吃多了會傷心”，此話實誠不假。

　　為愛癡狂的人總喜歡追求浪漫，西方人叫羅曼蒂克。因此愛情是充滿幻想的激情，這種精神欲界的癲狂，自然有著酒性的濃烈和咖啡的亢奮。為愛癡狂的人喜歡自己的愛情有童話般的天真，某一天發現悉心經營的童話故事缺少真實的美感，隨之而來的還有煙消云散的泡影，他們便會把美酒和咖啡勾兌調和在一起享用，這無疑是一劑為愛情療傷最好的偏方。鄧麗君的那一首膾炙人口的《美酒加咖啡》似乎是人們愛情失意時最為理想的宣泄方式和最為貼切的心聲。一場愛情如若不能永恒，那滋味自然是苦澀的。西漢辭宗賦圣司馬相如早年家境貧寒時不嫌卓文君二婚，，欽羨其貌美才華，一曲《鳳求凰》打動了卓文君的芳心，私奔與其結為連理。卓文君當壚賣酒改變家境，后來司馬公子仕途顯達，在長安便有了棄妻納妾之意，辜負了卓文君的一往情深。這于卓文君情何以堪，自是苦不堪言。但卓文君畢竟是知識女性，對丈夫的移情別戀悲憤哀傷，也懂得理性的捍衛自己的愛情，一首《白頭吟》，字字珠璣，讓丈夫回心轉意，演繹不出這千年流傳的愛情佳話。

　　女人總習慣用一個無聊的問題拷問愛他的男人，當我和你母親同時掉入河里，你先救誰，這個問題凸顯了女人狹隘的自私。男人總喜歡女人永遠只愛著自己一個人，同時他的心眼又朝思暮想著外面的花花世界，這也暴露了男人內心極度貪婪。生活在于創造，更在于享受，愛情也是如此，要讓愛情趨于完美，就要在感到愛情瑣碎無聊時用心智去給愛情創造新意，不要等到愛情淡而無味時只留下模棱兩可的哀怨和愁苦。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我們品味愛情的滋味，真正闊氣唯美的愛情，應該是甜蜜與痛苦兩種滋味相伴一生的永恒。英國作家菲•貝利曾說，最甜美的是愛情，最苦澀的也是愛情。莎士比亞也說，愛是一種甜蜜的痛苦，真誠的愛情永不是走一條平坦的道路的。因此，愛情應該是人一生中最執著偉大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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