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匆匆像是從哪朵花上飄來的蝴蝶
抖幾下翅膀偷偷離去
當我們還在回味花香的馥郁程度時
花兒已融為了泥
本是秋天最初的時候
時而拂過一縷催去的聲音
青葉也許是厭倦了枝上
它追求半空的飄蕩
飛揚，在風的作用下
更愛自由的舞蹈
幾秒，等候
已是一生
聽，空中不時傳來一道聲音
在耳朵里搖晃著時光
偶爾以為是來自口中的呢喃
經(jīng)過十多厘米的路途
提前領(lǐng)略了一秋的落寞
偶爾道是你的聲
似乎從昨日發(fā)出
只不過被你藏起
等著，在西風中
送來絲絲暖意
不要想著接下來的漫天黃葉
那秋的舞蹈也許會是一滴滴涼雨
從殘亂的'枝頭劃過
觸及大樹的脈絡(luò)
這一沖洗，似乎便沒了往日的氣息
可以等著初雪
等著肩上白衣
那時也會落寞吧
就像眼前的一片落葉
下來，
下來，
從背后飄落
閉上眼
似乎已經(jīng)聽見
你
走了兩季的盼，停下
已眼內(nèi)瘡痍
被候鳥叼去的眼珠子會落在
哪里？如果讓我選擇就
扔一粒放在它們背上
和馱著的秋天混合在一起
等來到那溫暖的地方降下
帶給他們一秋葉的影子
另一粒干脆埋在這兒
餓了吃口周圍的腐爛尸體
也有初到的濕雨
或許有一天我會看到
你再把我挖出
讓我的目光一遍遍
一遍遍
參照記憶
制造記憶
然后
死去
我只能站在那里
摸著沒有眼珠的框子
祭奠秋天的是落葉
祭奠落葉的是眼睛
就在最開始的時候
有一只蝴蝶抖抖翅膀
從九月的尾上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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