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密語的情感散文

2020-06-26 散文

　　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樣盡情的暢談，盡情的傾訴著自己的內心，向他人毫無保留的剖析著自己，敘述著自己的過去，講解著自己的現在，亦聽著屬于她的內心獨白。

　　不知道什么話勾起了我們之間的共鳴。

　　在此之前，我只想到，我們之間真的很好，但是慢慢的都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秘密，我不知道她，她也不了解我。但是，我知道我們之間一直都不會變，不僅僅是將近十多年的友誼情分，我想更重要的我們彼此之間的坦誠、直白。雖不說某些事，但也不欺騙。

　　她說：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我慢慢的學會了勾心斗角，和別人說話，總留著一個心眼，感覺真的很累。但是，和你在一起，就很輕松。

　　我說：那當然，我們已經多少年了。

　　還能想到，宿舍漆黑一片，舍友輕微的鼾聲不時的傳來，就這樣，相對而坐，低聲細談，看不清她說話的表情，隱隱約約。就這樣，感覺我們之間距離真的很近，咫尺之間。

　　一起回想了我們的曾經，做的種種不為人知的事，現在想起，雖有一定的后悔，但是我想，再來一次，終究還是會那樣。

　　我說：真想回到初中的時候，那時候真的很單純，那樣的生活對于現在只是一種奢望。

　　她說：我也是，那時的我是真的單純，很傻，沒有現在這般，這種情況。

　　我深深的了解、理解她，伴隨她一路走來，她教會了我種種，亦讓我對她始終有一種被折服之感。就像是形容陳獨秀的一個特別經典的比喻，他就像一個炸藥庫，在門口寫著禁止靠近，但里面有多少炸藥一清二楚。他就是這般光明磊落之人。而她，也是這般，雖然我清楚她的種種，但也是外人勿進，自己獨自一人舔舐著自己的傷口，治愈著自己的創傷。外表卻是如同炸藥一般的好勝、堅強。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只是我想，即使今后和很多的朋友變得陌生，和她，我的態度終究是不會變吧。我們之間也會是沒有隔閡吧。除了家人之外，對她，我總有一種不計后果的信任，不論她做什么，都不曾擔心，擔心是算計我。而現在，在她人面前，我總能瞬間秒懂他人對我的虛情假意，或者是過于敏感，我也這樣告訴了她。

　　那晚并沒有星星，更沒有月亮。但是，真的覺得那晚真的好幸福。

　　我們說了曾經唯一的一次發生矛盾。她已經忘記前因后果。但我，卻記得全部。她非要我說出那次矛盾的過程，而我只說，都是太過于幼稚，幸好，最后沒有因為那次而徹底離開。我感覺就像發生在昨天。有人說，在夜晚，人們的'思緒會格外的清晰，人們的內心也會變得更加多愁善感，而我們，借此機會，說了很多不能訴說的話，很多很多。

　　上了大學，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即使交到很多的朋友，都沒有做到推心置腹，而是有所保留，不過爾爾，不是他們不好，而是我自己放不開。但對她，正如她所說的，說話沒有顧忌，不講究措辭，更是不累。

　　時間從23點轉到了2點，但是毫無睡意。

　　有時相對無言，沉浸在各自額思緒里，有時又說著過去種種，又各自感傷。

　　我說：有些事，如果放在現在，少一點沖動，多一點理智，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她說：是啊。

　　其實現要徹底將過去那一頁翻過去，對于她，和我。我們。

　　忽然想起張愛玲說過的一句話，現在我寄住在舊夢里，在舊夢里做著新的夢。我們亦是如此。夜過多半，就在彼此的談話聲中不知誰先誰睡了過去。

　　早上起來，她就要回到學校。太多的話沒有多說，送她到公交車上，回到彼此的世界。

　　古代的夜里有更鼓，現在有賣餛飩的梆子，千百年來無數的人的夢的拍板：“托，托，托，托——可愛又可哀的歲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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