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算命人散文

2024-07-17 散文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也有自己的詬病。乞討者、算命者是每個城市都能遇到的。他們成了這個城市的管理者最頭痛的事情。

　　在我們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里，也有這樣的現象。因為工作的關系，經常在街上在巡邏，所以也經常看到很多怪象。

　　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不難看到端坐在矮凳上，面前放著用不同顏色的紙板寫著告示的算命人。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更有杵著探路棍的殘疾人。

　　今天上午上班，例行的巡邏，走到城市的一段人行道上。看到很有幾個算命人，一路數去，八個。其中還有三個女的，一個殘疾人。“算命嗎？”正在前行的我，被2個男子詢問。沒有著裝的我，駐足下來。只見他們2個人面前都擺著一張小紙片，上面用毛筆寫著——看手相、看骨相、看財運、看婚姻……

　　“這些字都是你們自己寫的嗎？”我指著紙片問。“我們哪里會寫嘛，是請人寫的撒。”一位看似近50歲的男子回答。“你們會認字不？”“認得少，讀書少撒。”另外一個身邊放著小提包的老頭則是完全目不識丁。

　　中年的男子告訴我，他來自本城附近的一個縣，老頭來自另外一個縣。由于水稻剛栽插完，玉米肥也上了，為了找幾個零花錢，便各自來到我們這個城市算命混日子。在我們這里，街頭算命的，算命一次要收5——10元，命好的還要加錢。而這些臨時的，一般都是3元。有時候甚至更底。他們經常是在老城和一些背街地算命、看相。

　　“你們出來要雙搶才回去，家里這么辦？家里都還有些什么人”。

　　中年男子告訴我，他家有4口人，有2個孩子；老頭家有6口人，3個孩子。

　　“孩子都在讀書嗎？”

　　“我家有一個孩子在讀書，他家沒有孩子讀書，孩子都大了。”中年男人答到。

　　當我問到孩子的情況時，他們都漠然地說：由于沒有錢讀書，孩子幾乎都上小學就完了。中年男人的小兒子在上初中。老人的大孩子根本就沒讀書。

　　“他們生病的時候，你們都送他們上醫院嗎？”

　　“哎，有錢的時候當然上醫院，沒錢的時候嘛，就只有信迷信了。”

　　“那種時候，你們還是要搞點迷信活動吧！”“不，有錢的時候，就急著上醫院。”

　　“哈哈。那你們自己都不相信迷信了？是嗎？”

　　“你信就靈，不信當然就不靈了撒。”

　　“你們都這樣看待算命，那你們還給別人算什么命呢？現在應該是政策很好，多想些辦法，也能解決溫飽和致富的問題。何必出來干著令人不恥的騙人錢財的把戲呢？”我眼睛盯著他們問。

　　“嘿，嘿嘿……”兩個男人都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著。一個高大的人走過他們面前，太陽光下人的影子陰著了他們面前的算命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