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眉間最深的那道痕散文

2020-07-26 散文

　　我以為，只要一開始，便是永遠。

　　其實，你們應該笑我，這是一個多么幼稚的想法。網絡多么虛幻，來去多么自由，怎么可能會有永遠，永遠有多遠？

　　此刻，夜已深，人卻難眠，只聽得見我按在鍵盤上嘀嗒嘀嗒的響聲，如同您的雀躍與嘆息在我的心頭潛滋暗漲。在這靜靜的夜里，我寧愿放下所有的思緒，只為寫下這凌亂的給您的文字，給您寫一封永遠也寫不完整、沒有確切收信人的信。因為，有那么多的您重疊在一起，您的形象抽象而具體，模糊而清晰。該從哪里說起呢，是從您寫在我樸拙的文字后面的那些溫暖殷切的問候說起、從我第一次在《紫荊軒》文學社區聽到“追夢”這名兒說起，還是從您無數次的在我的門前駐足卻又不言不語說起……

　　我一直記得，第一次看到“追夢”這個名字是在08年的年末，第一次閱讀到“追夢”的長篇連載《長在北京》后，我就知道您是一個文字功底極深的人。更可貴的是，在那些日子里，飛雪把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給了我們的書籍《盛開的紫荊花》，加上群組產品下線，人心渙散，軒友們忙著搬家。您，就是在那個時候，像一輪懸掛在夜空里的`明月，用您的光芒照耀著紫荊軒的每一個角落。在我們最需要一個像您這樣的伙伴時，上天把您引進了《紫荊軒》，把您這么一個可愛的、勤奮的、德才兼備的、童話般的、無與倫比的老頭帶到了我們的身邊。如今，我們一起經歷了家園的搬遷、重建，一起隔著一根網線、一寸屏幕，在文學交流版留下我們走過的足跡。這記憶的畫面就像一部底色深玄的默片，在這瞬間，當我按下這些寫給您的文字的時候一頁一頁地浮現，我仿佛看到靜謐的深夜，看不見任何星星的閃爍，看不見月光在窗前如水般皎潔，只有那透過窗戶的一輪清輝流瀉了一地。

　　我和您，和這個家園的每一位兄弟姐妹，我們的心靈都是相通的。要不然怎么會，今夜的我焦急于無法登陸QQ群，只是想知道您回家了嗎？只是想在鍵盤上輕輕地打上幾個字：“夢版主，你在嗎？”您知道的，其實，您一定知道，很多雙眼睛都在等您回家，我們的QQ群已經習慣了有您的身影出現，習慣了每天清晨的一聲問候，習慣了……其實，說白了，飛雪還是有私心的，因為有您在，飛雪有時還能偷一會小懶、有時，還能站起身走到窗前感受一下陽光的溫暖，還可以去擺弄一下窗臺上那些不知名的盆花，有時，還能暫時放下論壇的工作，去放飛自己無邊的思緒……是網絡，讓文字生出一雙翅膀，讓它可以自由翱翔，網絡文字成為我們內心表達的一個出口、一種記錄。飛雪有沒有告訴過您，這紅塵間最大的幸福，不是擁有全世界，而是，當飛雪把那些藏有小心事的青澀文字貼在雅虎論壇上，你們給予的肯定與支持，那種細致的甜蜜，是吃了那甜蜜的糖果也換不來的。飛雪相信，這樣的體會，您也有過，是嗎？

　　在這開滿紫荊的花園里，現實中的眼淚在網絡的微笑中開出或恬淡或濃烈或疼痛的花朵。文字里或淡雅或艷麗的色彩讓我們流連忘返、樂此不疲。徜徉于紫荊的斑斕中，同時也讓自己的心靈在某種亦真亦幻的拘囿中痛并快樂著。一些名字與文字已經在心底扎根。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歡笑與淚水成為蕪雜、平淡生活中的縷縷春風，總能夠在無數個夜闌人靜的夜晚點亮心燈，讓自己焦躁、紛亂的心情平靜下來。寫文字、讀文字不知不覺間成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飛雪只想問您，你真的可以割舍嗎？這句話您一定很熟悉，因為在前不久，您也是這樣問我的，我相信，您一定還記得。

　　也許光陰會在瞬間輾轉而過，可我在這里，在原地，在我們的紫荊論壇，用一雙閃爍著真摯的淚水的眼睛，等著您回家的身影。用一種哽咽在嗓眼里的呼喚，祈盼讓這根長長的網線，讓您聽見飛雪內心的聲音。您呢，在天涯的哪個角落？您會不會記得，曾經有個叫飛雪的女子，曾經醉在這嫣紅的紫荊花海中，與您走過一段過往？

　　如果記得，請允許我感激。

　　我仍將等待，在紫荊花盛開的文學交流版與您相逢，與您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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