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謝,即是謝散文

2024-10-04 散文

　　吉林，松花湖，地北。紅雨飄飄。

　　廣西，賀州市，天南。秋絮飄飄。

　　一根網線，接通地北天南，兩個話筒，見證了南腔北調，因為一個善教，一個樂學，此飄飄和彼飄飄的師生緣，從“鳳頭”到鳳腹，橫跨了大半個中國。

　　飄絮一直保持著相當優良滴革命傳統——每每見到好文，便如獲至寶，順手牽羊，圈養在自家的文件夾里長膘，閑暇時拉出來曬曬太陽晾晾月亮，惹得清風無語星空無言，依然自得其樂，樂在其中。

　　這幾天，一直在收藏紅雨飄飄的散文詩。溯本追源，認識他，是我們的頭——風清揚的推薦，說是感覺我們行文風格類似。剛好我的“踏雪無痕”之輕功小有所成，便穿上夜行衣提溜著護身法寶西瓜刀偷偷摸摸前去打探。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三跳又接四跳，一眼過去，高下立分。就文而言，我的隨意而偏散，遠遠不如飄飄之凝煉傳神，明白了啥叫“五體投地”，當下已萌生了拜師之念，不過，也知道自己資質愚鈍，沒有多大希望可抱，便索性丟開了念頭。

　　后來的后來，在論壇里不止一次邂逅他，看見飄飄不僅文好，詩佳，制圖功夫亦是一流，口水三千丈之余，擱置已久的拜師之念如青草遇春風。瘋長。好在王婆年年賣西瓜練就一超級厚臉皮，就給飄飄發了紙條，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教我制圖。數了數手指，一、二、三、四。沒錯，是四個字。嘿嘿，看來幼兒園的數學課我是認真聽了。

　　第二天，論壇提示我有新消息，點開發現是飄飄的回復，簡單的一個字：好。樂得我不歡呼，卻好生雀躍。當晚，試著和飄飄聯系上，從此對這個老師死乞白賴。

　　操著標準南寧口音的普通話（飄飄老師如是說），和那一端可以媲美播音員的聲音（這時頭上挨了一個大大的爆栗：什么叫媲美啊，人家真的當過播音員好不好）一來一往，構建了網上制圖課堂，間或天馬行空的一句兩句三四句的閑聊。好贊，飄飄老師有著超常的親和力和感染力，初初的緊張感慢慢消褪，呼吸也自然順暢了好多，淡化了拘束和羞澀，有時也會小小地調侃一下，每每聽到話筒那邊傳來溫厚的淺笑，自己也會好開心。嗯，這樣的學習，簡單，純粹，快樂，好喜歡。

　　師兄批評過我：你這王婆是個生意精，除了賣瓜還順帶批發高帽，唉，說到底，這年頭生活很不容易，沒見大學生畢業就失業，人才們南的往北漂，西的朝東漂，都是混碗飯吃嘛，我徒兒都餓得瘦不拉嘰只剩下兩圈小肚腩了……（為了節約口水，以下省略N個詞語）

　　綜上所訴，飄飄班主任，我敬愛的老師，在這里不給你戴高帽，不夸你，只想告訴你，當你的學生，很榮幸、非常榮幸。我會好好學習，爭取天天向上。不記得在哪里看過一篇小文《孩子是父親的名片》，我暗暗地想，孩子如是，學生亦如是。有緣相識，更甚者，能夠成為你滿天下的桃李之一，飄絮幸，并懂得珍惜，定當不負老師的拳拳教誨，聞達如此之難，索性不求，簡簡單單做自己喜歡的事，只求我這張普通之極的名片沒有給你臉上抹黑，足矣。

　　飄飄老師提醒過我——文章，注重寫實，至情至性，書寫心中之感，方可稱為好文……嗯，知道是真朋友才會這樣善意地指點，飄絮嘴上不說，心里卻有一塊明鏡，映著如此藍天白云，映著如此月朗星稀。

　　依舊隨心隨性碼字，如果可以，請給我一個路標，我希望那個人，還是你。

　　不謝，即是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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