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要太晚散文

2024-09-20 散文

　　2010年1月23日，是一個黑色的，讓我刻骨銘心的日子，那天下午3時，享年84歲的母親，臉上掛著安逸、平靜的神情，默默地駕鶴西去了…..

　　在肝腸寸斷、淚水漣漣的傷痛中，我想起母親在世時的點點滴滴，忖心自問，我總算盡了一個為人女兒的一點點本分，才沒有留下；“子欲養而親不在”的遺憾。

　　母親年輕時身強力壯，是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可是，歲月不饒人呀，母親70歲那年，患上了高血壓病。醫生再三囑咐；要堅持按時服用藥物，不能中斷。母親住在偏僻的山旮旯里，那里沒有醫院，更沒有藥店。因此，為母親買藥、送藥，自然就成了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每次回家看母親，總要先去醫院買五、瓶治療高血壓的藥物，帶給母親。十四年如一日，從不間斷。

　　理發，對于我們常人來說，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但之于母親，卻是一件頗費腦筋的麻煩事。你想呀：母親所在的村子沒有專門的理發師傅，母親又年邁體弱，如果到三公里以外的介溪村去理發，顯然很不現實，怎么辦呢？還是自己動手吧。說干就干，我當即找來剪刀、圍裙，開始像模像樣地在母親的頭上動手….記得，第一次給母親理完發后，看著母親參差不齊的白發，站在一邊的侄女禁不住捧腹大笑。后來，我去理發店剪頭發，就開始留意理發師付的動作，再把“偷學”來的手藝，用到母親頭上作實踐。母親曾跟我開玩笑說；你介理發師傅呀，十四年來，只有我一個老顧客。我眉開眼笑地說：“是呀，我就是你的專職理發師….

　　母親在世時，她的臥室在二樓，我想呀：母親年邁體弱，每天上床睡覺要爬樓梯，多不方便呀。于是，我就買了一張床鋪，把母親的被鋪，衣服全部搬到樓下。這樣，母親就用再也不用顫顫巍巍、氣喘吁吁地上下樓梯了。

　　我每次去母親那里，總記得要為她倒倒馬桶，母親不肯讓我做，有時，她還會撒謊說；剛倒過了，我知道母親的心思，她是不肯讓我為她做這事，我就跟他說；我小時候，不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現在我給你倒倒馬桶也沒有啥稀奇的….

　　我常常想；母親從小是在苦水里泡大的，就是在青壯年時期，母親也總是節衣縮食，把好吃好穿的都給了我們兄妹三人。現在母親老了，該是我們報答她的時候了。因此，我就常常在故鄉和自己家里來回穿梭，每次去看母親，我總會給她買一些母親喜歡吃的，穿的東西給她，千方百計讓母親的晚年生活過的舒服一點，愜意一點。

　　我總想呀；羔羊尚知跪乳，烏鴉也懂反哺。幸而為人的我們，該知道，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母親不知為我們花了多少心血和汗水，現在她年老了，該是需要我去照顧她的時候了，我應該花點心思為她做點事情。最說，時間不等人呀，我們做兒女的，再怎么傾心盡力地反哺盡孝，比起母親幾十年含辛茹苦的養育之恩，還僅僅只是滄海一粟而已。對父母，我們需要及時盡孝。這樣，才不會在日后留下遺憾，才會在以后的日子里活得心安理得。才會給自己的子女立下榜樣。愛，真的需要及時表達，不要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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