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更痛的是眼眸的傷感散文

2024-11-08 散文

　　就像是一場游戲，你猜中了開頭，卻往往走丟在你迷惘的結尾；

　　就像是一場幻境；你癡癡入迷，卻也不過是霧里看花夢一場；

　　就像是一場錯覺，是的，人生就是一場若即若離的錯覺……

　　有時候，比心更痛的是眼眸。

　　首當其沖，人先是視覺動物，而后才是感情生物吧。不然也不會有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就仿若，眼睛是看透人間冷熱的第一戰場。

　　小旭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哪條人聲鼎沸的大街，車水馬路，摩肩擦踵，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是啊，好熱鬧，可小旭卻好像是這場熱鬧的笑話，她邁不動腳步，她說不出話語，她只能躲在某個角落，死死得順著眼光的投射，盯著那兩個熟悉的影子，在夕陽的余暉下，歡歡笑笑的手牽著手，如蜜如餞。

　　一個是同床共眠的閨蜜，一個是同床共枕的男票，就像兩根刺，深深刺入小旭的眼眸，只可惜，沒有刺穿她的瞳膜，她還能清楚得看見兩個人影子，然后如膠似漆的合為一體。

　　她的眼睛一定很疼吧，就像是眼睛里揉了沙子，長了針眼�？赡芩睦锸峭纯嗟挠幸环N殺之而后快的沖動，可有時候，比心更痛的是眼眸。哭不出，說不出，無語凝言，誰又懂離長恨？

　　有時候，流淚比流血更痛。

　　小時候，認為流血是很嚴重的事情，不管疼不疼，先哭了再說；直到長大后才發覺，其實流淚比流血更疼。

　　似乎，她不會流眼淚了。你有沒有見過這種技能——眼淚說掉就掉，不用眼藥水，不用辣椒粉。剛剛還笑得前仰后合，突變臉，眼淚說來就來，就像陰晴不定的雨。如果不去當演員，可真是辜負了寧的天賦。以前，寧常表演以此娛樂，鬧著鬧著，突然臉龐滑下一顆珍珠淚……只是后來，我們再也沒見過她的眼淚，就像風走了八百里，不問歸期。

　　你試過連呼吸都疼痛的滋味嗎？當你每走一步，吐納之間，胸腔絞纏著心臟，走一步，它不是腿似千斤重，而是你邁開步子的勇氣都沒有，就好像你的空間被無限壓制，窒息到只有微弱的通風口。你只能躺著，蜷縮著身子，雙腿緊緊的并在一起，任憑額頭上的汗水嘩嘩的流，捂著肚子，咬著牙。你可能會感覺夸張，但卻是一個胃病病人真真切切的寫照。

　　寧，就是沒心沒肺的稻草人，她是哪種咬著牙逞強，哪怕吞下的是硫酸也絕不吶喊流淚的稻草人，哪怕一個人疼得嘴唇泛白，臉色虛白，也絕不低頭的稻草人。

　　“難受，你就哭出來”

　　“你不懂，有時候流淚比流血更痛”

　　是啊，當你一個人，蜷縮著疼痛，哪種無助的絕望如海嘯般侵襲而來，還不如躺在血泊中等待死亡。精神上的空無似乎要更容易比肉體傷痕累累。

　　你說，我們是活在影子里的人，還是影子下活著的人？

　　有時候，比心更痛的是眼眸；

　　有時候，比流血更痛的是流淚；

　　有時候，比堅強更剛硬的是——我聽著你和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