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走過戰爭年代的警惕
象獵豹一樣巡視
若有若無的笑音傳過
那一聲啼哭也顯得廖遠而靜謐
踩過稀疏的荒林
在墳的一旁我的領地
那間屋子燈光依稀
橘黃色的燈光包裹著
伸頭看一眼白色的月亮
你和我就一句接一句地爭執
“誰會想到今年的冬天冷得岀奇”
“是啊昨天中午魯大哥還光著膀子”
今晚就像深冬了
高聲話語穿透了暗夜神密
翻過圍墻的賊人無聲落地
還嘀咕什么呢，這兩口子
明天的價錢明天說去
大雪就落將起來了
鄰近的村莊嗩吶聲時高時低
估計哪家有老人歸西
我站在泥墻的草檐下
象個盲人竹杖敲不到路基
我哆嗦著回到簡陋的`炕上
想著今晚真夠神奇
三哥家的孩子說要下雪呢
果然今夜就鋪天蓋地
忽然想到屋后的刺槐上
還晾曬著換下的單衣
于是就張望于泥墻的縫隙
卻聽見熱騰騰的嘆息
高寡婦家的籬笆外腳印零亂
好像有人拼命忍著呼吸
黃鼠狼輕手輕腳
從墳根箭一般竄去．．．
事實上兩個家族都在密謀
一兩聲犬吠襯托著虛情假意．．．
我忽然希望天亮了
一夜的大雪會掩蓋很多東西
恩愛仇恨失落和驚喜
大雪覆蓋著死亡和生機
也許明天陽光普照
我屋檐的流凌會神彩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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