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的春天
天空，還是一片灰蒙蒙
你，站在高崗上
如炬的目光里
一朵叫自由的花兒
悄悄。綻放①
多少只黃蝴蝶
翩翩而來
飛上天去②
江冬秀無畏的目光
比菜刀還要狠戾
你，名震中外的學者
談笑風生。風流倜儻
一仰脖子。生生——
咽下包辦婚姻的'苦酒③
也許。自由——
早已隨黃蝴蝶
飛上了天
�。�2011年12月17日）
注：
�、俸m：新文化運動的主將之一、中國自由主義的先驅。
�、诤m白話詩《蝴蝶》——兩個黃蝴蝶，雙雙飛上天/不知為什么，一個忽飛還/剩下那一個，孤單怪可憐/也無心上天，天上太孤單
�、劢悖汉m妻子，是母親包辦的婚姻。1924年，胡適和曹誠英感情篤厚，開始向江冬秀提出離婚，江冬秀不聽則已，一聽勃然大怒。她從廚房中拿把菜刀，說：“離婚可以，我先把兩個孩子殺掉。我同你生的孩子不要了。”胡適雖有紅顏知己，卻不曾毀掉婚約。婚姻自由，只是胡適的向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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