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葉成灰思緒多的散文

2021-04-12 散文

　　曾經漫舞效蝶狂，散去成灰來日長。

　　偏有逆時枝上綠，問聲寒驟可相傷。

　　——題記

　　冬天的葉子確實沒有多少觀賞的價值，然而卻有讓人思索的無限空間。

　　凜冽的寒風除了將鳥獸吹的隱匿起來，還將大部分的葉子都吹掉刮跑了。在天空旋轉了一些時候的葉子也終于勞累，于是落到養(yǎng)育自己的土地上，歸到出生的根處，隨著季節(jié)的深入漸漸腐爛而化作塵土融入大地。秋日里漫天飛舞著樹葉的壯觀如今一點也見不到了。光禿禿的枝干獨自承受著冬天對它的“關愛”。這樣一個季節(jié)的確可以給人深思。安靜的時候總能讓人想許多的事，想事的時候生活逐漸變的豐富起來，因為我們會忽然發(fā)現(xiàn)一些事物背后隱藏的人生哲理。也許原本是憂戚的，可轉念一想，倒覺得是生活地賜予。像黃蓮一樣，雖然吃起來苦，可治病的療效還是顯著的。這樣的季節(jié)雖然可以給人感悟，我卻不希望一直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古人說過“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自然的安排是最科學的，大部分的人生活在四季分明的地方，不同的季節(jié)給人不同的感想，生活也因此多彩了起來。有一部分人在熱帶或者寒帶附近，他們不能像我們一樣體會季節(jié)轉換帶來的`感受，我們卻不能說他們是不幸福。如果我也出生在沒有四季的地方，那么寫的文字表達的將是另外的感受。我們常以自己的眼光看世界，卻不是以世界的眼光看自己，因此有許多事情都不如愿。當理想和現(xiàn)實落差太大時，憂愁煩惱自然就會產生。

　　看到這首詩，當時住校的情景宛如昨日。住校的每天早上，只要地上沒有積水，天不下雨下雪，我都會在五點半起床跑步。跑完步之后，就去辦公室寫作。雖然訂著計劃，但并不是總能按著計劃前進，總有一些事耽誤著文章的進度。比如上網。記得有幾天學校整網線，上不去網，我的時間也因此省了下來。仔細一算，每天至少節(jié)省了一個小時。不能上網后，才發(fā)現(xiàn)有些是無用功，比如隨著潮流去偷菜。偷菜實際漸漸成了一種習慣，不偷好像少些什么。而且偷菜時的感覺的確很好，被別人偷時的確不爽。我的空間里加的好友太多，有近四百人，光早上去農場偷菜就需要十分鐘，然后去牧場又是將近十分種，只是這一項活動就二十分鐘。看著積累的財富越來越多，自己的級別越來越高，內心反而越來越覺得不安。當一件事失去挑戰(zhàn)性，而使成功變得容易時，這件事就失去了它原來的吸引力，再為之努力，頓顯畫蛇添足。我開始冷靜了下來。早上的時間如此寶貴，卻做了偷菜這樣的無用功，將現(xiàn)實的時間浪費在虛幻的事情上。雖然如此自責，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旦上網，總忍不住去偷菜，真是很苦惱。上不去網，任何的借口都沒有了，正好給了自己反思的時間。不偷菜的生活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時間反而節(jié)省了下來，寫文章的時間倒是多了。這時才覺得上網有時像曹操打漢中一樣，是個“雞肋”的事。坐在電腦前，手握著鼠標，漫無目的地點擊著，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這樣看看這看看那，不知不覺中，幾十分鐘就過去了。每次上網后，自己都譴責自己：又荒廢了。但是下一次照樣雞肋地上。電腦實在是一頭吞噬時間的猛獸，而且更可怕的是它的表面那樣溫順，在無影無形中將我們美好的時光占為己有。電腦又有什么錯呢？不過是自己的自制力不夠而已。

　　這樣的情景恰像寒冷的冬季，給人冷靜的思索時間。看到光禿禿的枝干沒有了樹葉的陪伴，我的心野也一下子開闊了起來。腦海中的迷霧似乎頓時消散了。仔細想想，還得感謝學校這段時間整理網線，雖然起初不能上網感覺到很不舒服，還埋怨學校。但幾天下來，感覺輕松了不少。為了讓自己更加清靜，我把手機也關了。沒有網絡和手機影響的生活實在讓自己感到很舒適，空余時間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時間自然被節(jié)省了下來，那種自責感也沒有了。在自身前進的動力不足時，外界的環(huán)境的確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情。有時想想，還是喜歡古代人的生活，雖然沒有現(xiàn)代化的很多東西，但那時憂慮的事情也少。空閑的時間可以曲水流觴，可以彈琴長嘯，除了特殊的原因外，眼睛至少也不會近視。這種想法固然是歷史的倒退，可也充分反映出現(xiàn)實快節(jié)奏的生活讓人的心靈也感到疲憊。我上班才三年，就覺得工作的單調和社會的復雜，不知上了幾十年班的人怎么想。有時想想，思考的事情應該過于多了。

　　思索的事情越多，不如意的就越多。“知足常樂”的確很重要。關鍵是我們每個人的“足”的標準不一樣。我的理想不過是有個固定工作，然后在文學的愛好上摸索。如今走上講臺，工作應該算是穩(wěn)定的，所以課余時間就進行寫作。這樣的生活，我就覺得很好。因為是我理想中的。雖然吃穿住用上都很簡樸，有時對于吃不能用“講究”這個詞，僅僅吃飽而已，所以連門崗的大爺都覺得我過于清苦了。我并沒有爭辯，因為我的理想生活就不在口舌之欲。倒不是因為我不想山珍海味，作為凡夫俗子，內心總有一些俗念。但如果把吃作為了生活的主題，那么生活才是單調的。我們都已經進化成人三四百萬年了，應該在精神上有更大的進步，不然就真成了“降志辱身”。

　　人若不經營自己的思想體系，終將被強大的世俗吞沒，縱然有沖天的志向，如果不時時提醒自己，也會被削平。雖然有時志向可能難以舒展，像杜甫一樣操勞一生也沒有建立理想中的功勛。但起碼青史留名，啟發(fā)了后來人。值得慶幸的是，現(xiàn)在已經不是安史之亂的時候，我們也用不著那樣過于擔憂社稷，只要把他的進取精神學習過來，就足夠用了。畢竟幾千年里，才出了一個“詩圣”。每個人的命運里都有成功的因素，雖然在等待著時機，但平時的能力與準備是首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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