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的散文

2021-02-04 散文

　　一大早起來，冷冷的窗外又下雨了，借著朦朦的晨光，百里霧外就像一個人間的仙境，好奇心重的我也想翻個筋斗云去瞧瞧霧外的世界，也許那是一個世外桃源，也許也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屋檐下，沒帶雨傘的我在等著雨停，可我知道看著這絲絲如愁的春雨，正像一個焦愁的思美人，墜在情絲中的她是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了。即使停下來了，也沒時間來走路了。

　　我忘了，這是一場春雨，雖不知它會下多久，反正記不起來它下了多久了，每天上班下班都是面對著這樣的天氣，拿小橋的話，這個鬼天氣，越來越看不懂了。

　　原本這就是一條干巴巴的土路，一下起雨來，就變成一條泥濘的小徑了。這樣一來，走路的開車的都是不方便了。

　　食堂出來，雨絲依舊，一個早上，不曾多一絲，也不減一點，像一個撐飽的蜘蛛，在慢悠悠地吐著蛛絲。

　　夜里下班回來，冷風冷雨的路上冷悄悄的。想來也是了，現在不忙的時候，像這樣的'休息日，來加班的人不多了，像我們的車間都已沒了休息日加班了，每天就上五天八小時，這樣的日子，不也是我們盼著工務工的日子嗎？

　　可是，公司不景氣，我們又能如何了，來的是這樣來，走的也是這樣走。我和小橋若不是借出來了，這個周未只怕也是雙休了。因為，我們借到同個車間，車一條線上，我們就只能錯開休息了。對我們天天上班的人來說，一個星期能休一天也是好的。

　　聽聽這夜雨咝咝呀呀的，多像一個孤獨的老人的垂唱，一點也沒有兒時的活力。越看越近，像什么又不像什么了，這便是黑暗了。

　　這凄涼的雨聲，雖不大，斯斯文文的，像千萬只蟲子啃著一張大餅，一個人的寂寞，都與這個凄涼的夜晚分不開了。

　　日子，不須要我來報怨，生活就如我看見的落雨，凄凄涼涼的，我只是一筆一字記下來而已，不曾多添一個字。

　　路才走了一半，我就感覺到兩只腳都濕了，吚吚呀呀的，倒與這雨聲相配了，一股清涼的冷氣，像從腳下而來，全身又像火熱的燒似的。

　　路口的燈火也顯得比平時明亮許多了，看看那紅的綠的黃的，在雨幕里不停地更換，仿佛間，我在燈光的耀眼下看到令一個燈火的世界，那里面都是光的顏色、光的世界。

　　聽到咝咝的雨聲，就像小時候看到養蠶的人家那些早起的蠶蟲啃著青翠的桑葉，那種咝咝的聲音，我也仿佛看到窗外的天空布滿了千萬條蠶了。

　　再度醒來，天也大亮了，可雨聲依舊，那樣的朦朧，那樣的傷感，越看越有些心酸了，

　　下雨天的日子，就是這么的沉悶，被困的感覺，就如在車間一樣。當我看到床上的那一堆小說，這些小說都是我花高價從鎮上的或市里的書店買回來的。

　　有人說，執筆過于真實，會為認你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抱怨著。就像前幾日食堂出現了一位陌名的同事脫了光衣服在門口跪拜著，嚇著廠里的女同事都不趕進食堂的大門，遠遠的看著他被兩名保安帶走。后來，聽說還是廠里的一名老員工，因為生活壓力大導致了他精神錯亂，現已在精神病院治療。

　　可是，像這樣的生活例子，在我們身邊比比皆是，更本無須我去編寫，反到那些令人名聲大噪的影視作品明明是無中生有，以為寫上本故事已屬虛構就已完事了，自己去賺很滿盆而去，留下一個虛擬的世界誤弄他人，難到這就沒有違背作人的良心。

　　現在我也知道了，生活就像眼前的雨天，我們不知道它會下多少天，一天里又下了多少滴雨，它有可能明天就停了，也可能后天還在下，世上的事誰又能一定呢！如果，還去這樣計較，豈不枉費了這大好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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