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的日子的散文

2021-06-23 散文

　　依稀記得牽手的日子，依然記得相擁的時光。那雨中攜著手，還慪氣般領回的證已然發黃。歲月在平淡中朝夕而過，都已經忘卻的，是你我不再年輕，嬉笑中孩子從玩具變成了對手。

　　父子間好久沒有相見，電話里他爸問你孩子的學習；母女間好久沒有說話，大門外女兒問父親是否還在抽煙。不見面是有一份怨氣，但總是放不下那份愛的情感，因為曾經或許一起歡笑，一起打鬧，還有一起出游時一些尷尬的玩笑，都是家中成員心底里美妙的潤滑劑。

　　當潤滑劑即將過期，那是孩子已經要獨立，叛逆期過了就知道了母親的責怪和父親的漫罵。那時因為對比產生的自卑，望子飛黃，望夫成龍，望女成鳳，單單忘了，平淡的生活中因為你有相守，家的門只留給最親的人。

　　出差的兒子幾天沒有電話了，小外孫好久沒來了，老婆出去游玩幾天了，家里沒有了往昔的煩躁和嘮叨。一個人走在馬路上，等待著朋友的邀約，卻是感覺沒有了說道的話題了，他們回來的日子不確定了。老兩口的日子無味了，都想出去找尋生活的樂趣，找來找去，牽掛的還是那個別人眼里溫暖的家。夜幕降臨回到家里，小外孫在沙發上看著動畫片，女兒已經作好了飯，收拾了家里的衛生，一時沒有緩過神來，把外孫當成了兒子小時侯，開始訓斥：“你都多大了，還看這些無聊的動畫片。”直到小家伙頂了幾句才發現，五歲的小外孫讓自己埡口無言，只能無奈地對女兒笑笑。他長一歲，自己就要老一歲呀，腦子已大不如前，孩子的動畫片卻是看不懂了。

　　送走了女兒外孫，獨自在沙發上，拿出電話打給兒子，電話那頭是睡眼朦朧中，太累了，回去再說吧，讓電話無奈地斷線；妻子發來的照片是一群女人的歡樂，個個臉上都笑得燦爛，但是遮不住歲月給她們的摧殘，還有養兒育女帶給她們的皺紋。

　　翻看手機上的日歷，好久沒去公園了，不知道那些曾一起娛樂的伙伴們怎么樣了，常在一起的`玩笑最好別成了真，人生路上誰先走都說不定，但是享受著一家人的快樂和情義，都不愿意舍棄。

　　老婆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在外邊睡不著，吃飯也不好吃，都沒有他做的好吃，他哈哈笑著罵老婆：“你不是說我做的飯不如你，我睡覺打呼嚕，我跑出去不沾家嗎？”“你說啥呢，就是么有你的呼嚕我才睡不踏實，你做的飯不好吃也比團餐好吃點，你跑出去到吃飯點不就跑回來了，跟我養的狗狗一樣，狗讓別人拐跑了，你還不跑，哈哈！”老婆的笑聲總是那么爽朗，年輕時就有主意，到現在還是能逗著別人沒脾氣。

　　老婆還有兩天就回來了，兒子還有三天就回來了，等他們都回來了，家里就得鬧騰幾天了；老婆兒子都是有心的人，每次出去回來總要帶些小禮品給親戚朋友。小外孫現在成了重點，等到輪到老頭的禮品時，只有兒子帶回來的特產香煙，才會讓去公園吹牛的他顯擺一下，抽完一支煙，沙發上迷迷糊糊進入了夢想。

　　夢里進門的老婆依然嘮叨著，兒子笑嘻嘻給他點著一根煙，小外孫伸手把煙從嘴邊拿走，女兒看了一眼老頭，笑著掐滅了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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