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桃花盛開之時散文

2021-06-22 散文

　　桃紅柳綠之時

　　陰差陽錯之間

　　該怎么說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故事——平淡而富有傳奇？

　　如此深厚感情，又怎能用筆墨形容的了？

　　第一次聽到兩人的故事之時，內心充滿了震撼。當時適逢是情人節，于是便想要寫出應節應景之文。卻不料，呆坐半天，卻無法下筆——

　　男人其實并不是富有之家，只算殷實之士。為人勤懇，兢兢業業。雖說不富有，日子倒也充實——家里有著一位賢妻，雖不比鐘無艷之貌丑，亦相去不遠矣。

　　身材胖胖的她，圓臉上刻著滄桑的痕跡，卻難掩恬靜溫和的微笑。雖彌補不了天生缺陷，卻也增添了不少祥和氣息，就好比蒙娜麗莎的微笑那般柔，那般神秘。

　　與他們認識，皆因一次陰差陽錯。我出差之時，不巧掉了公差費用，那筆費用足以支付我半年的工資。霎時間，我上哪去找？正急得想要哭出來之時，男人的聲音從背后追趕而來。在確認是在呼喊我，我才回頭，只見男人汗水淅瀝淅瀝地滾下，沖著我憨厚地笑著。我看見他遞過來的那個牛皮紙包，鼓鼓的樣子讓我知道里面的東西沒有被動過。

　　——小姐，你看看里面東西有少沒？

　　在我記憶中，他的聲音很是醇厚。我也不管是否失禮，連忙翻查著里面的一疊紅色鈔票，粗略地點了數，發現并沒少。抬眼瞟了他一眼，唰唰地從里面抽出兩張鈔票，遞給他。

　　——小姐，你別這樣。這些東西是你的，不需要給我。東西如果沒少，我就先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我手上的鈔票。心里不其然地覺得一陣羞愧，對方好心好意幫我撿回公款，我卻如此對待對方，實在不該呀。只是當我回過神之時，他的背影早就淹沒在茫茫蒼野之中——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無法再見的了，然而，或許老天覺得我的行為虧欠了男人。才會讓我有機會見到他的妻子——

　　第一次碰見他妻子的時候，屬于因緣巧合。當時我并不知道她就是男人的妻子。當時我接到家里的電話，說一個朋友病倒了，想要見我一下。只是，當時我的`護照被扒手給偷走了，仍然還沒有辦妥，而那邊卻說得十萬火急似的。讓我不禁焦急萬分——

　　一個人坐在昏黃的夕陽之中，沮喪的模樣或許會引來側目，卻沒有人愿意上前來安慰一下。也是，在他們眼中，我不過是一個打醬油的人，與他們毫無干系。有誰會愿意關心一個與自己沒有關系的人？可是，她就是那么的與別不同。

　　她過來先是溫柔地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坐在我的身旁。說實話，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不自覺地驚叫了一聲，心里更是充滿了戒備。她的臉刻板著滄桑的痕跡，長年累月的日曬雨淋生活讓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臉龐更是布滿了斑點——如此模樣，是我在繁華的都市里沒有辦法看到的，或許說，我根本不會注意的。

　　只是她臉上的恬靜笑容讓我慢慢卸下了心防，跟她敘說著自己的煩惱。她只是臉帶微笑地聽著，偶爾點點頭，表示自己有聽進我說的話。末了，她沒有說出任何安慰我的話，而是在看到我依舊愁眉不展之時，提出了邀請。

　　我什么都沒有考慮，就跟著去。現在回頭想想，我如此做法確實是有些冒險。當我進入她家里，我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心里充滿了震撼。男人其實長得挺帥氣的，加上陽光般的笑容，卻是是挺吸引的。如此男人卻配搭這么一個女人，確實挺怪異的。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女人對男人恬靜一笑，然后坐在我對面。溫溫的敘說著——

　　原來，當年男人與女人結婚之時，男的俊，女的美，確實是天生的一對。婚后，兩夫婦拼搏著，最終還是擁有了自己一些小財富。或許是飽暖思淫欲，男人開始了荒唐的生活。只有女人默默地在背后幫忙持家，最后，男人染上了。輸掉了全副家產，亦輸掉了女人如花的青春——為了替男人償還債務，她熬得雙眼通紅。

　　在艱難中，男人懂得了珍惜，珍惜眼前的一切。懂得疼惜，疼惜女人為自己付出的所有。

　　兩人結婚多年，仍然還沒有孩子。

　　今年兩人已經將所有債務償還了。

　　臨走時，他們還對我笑著說，打算要個孩子了。

　　我微微一笑——他們認識于桃花盛開之時，珍惜生于患難之中——

　　如此深厚愛戀，豈是凡塵俗世之中，膚淺男女所能夠體會？

　　時隔數年，如此往事，仍然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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