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雨里想你的抒情散文

2021-06-22 散文

　　有那么一場雨，我從夏季等到秋季。它緩緩地落在心里，陪了我一路，只因喜歡，承受得起。愛寫雨的人，為著什么呢？強說愁緒？好像不是，花上時間精力，做些費腦子的事情，哈，真是有趣。一段心事擱置得久了，自然是要說一說的，穿越過茫茫的人海還是找尋到我，躲到何處，這么講有點難逃魔爪的意味，體味吧，還是相似的。

　　今日的雨，不慌不忙地灑，它的異常冰涼提醒著人，冬天有它的脾氣，尤其是北國的冬日，最起碼這場雨讓我堅信那個純白的精靈要來了，期盼了許久，或許吧，還是很傻，以為到了這個季節就理所當然地會遇到，可能我只是不習慣生命中每一年都存在的東西，在某一年卻令自己等得如此焦急。時光是悠閑的，著急的是浸在時光里的我們。

　　我也蒙著一層紗，雨中的朦朧想必你們是知道的，若是沒有特別之處，不會拿出來說，天已黑沉，迷惑了眼，看不見一絲光亮。一頂帽子，些許擋視線，看見自己想開見的事物，枯枝敲打西風的魂，鳥叫驚醒沉睡的靈，路伸進黑暗里，它們懷抱著我，很好聞的味道愛上了雨中的空氣，一個久來的愿再次蹦進心里，一支潔白的羽滑進凍僵的手里，最好有撓癢的感覺，車轍親吻帶著泥水的路面，還有不得不提的腳印，也躺在適宜居住的路上，煙離開煙囪的懷抱，尖塔指向到不了的天空，它們興奮著，遠處有不安定的聲音，召喚著。

　　我沒有去到人跡罕至的地方，最起碼那個時間段有人煙少的地方，在尋常處，在偶遇我的冬雨里，我就是那樣想著，想著，天還是低沉，非是夏里的烏黑色，冷氣沖進溫暖的肺泡，打個旋兒，重歸到冰天之中，這是注定的命運，不是嗎？

　　樹上系上一朵花，藍紫的，牡丹樣，不似白花，無法在那樣悶的天氣色彩里奪目，鳥掠過眉梢，驚，目送它的'影跡，它依舊歡快著，能在不甚豐富的野外謀得生路，該是歡快的，要唱歌的，還要翩翩起舞呢。落葉喬木的個性顯露無疑，幽美，靜悄悄地滑，癢癢的，逗人發笑。火舌探究另一種存在的可能性，四面突圍，難怪看見火總是想到生命力，它有律動，雖然那焰會灼傷人，可有一些東西人戒不掉對其的渴望。

　　雨沒有澆滅火焰，絕美組合。

　　雨里的人、物，說不清道不明，我也是糊涂的，在萬籟寂寂時，坐在一棵老槐旁，曠野上幾處墳頭，樹守候著它們，不算孤獨。

　　西風唱晚，物象越發模糊了，一點念飄進墟里，迎合了誰人的夢？離歌響起，用心跳送你。

　　置身于無依的葦草，編織成圓，我只能留它在想象里，把我的血色賦予它們思想，那一刻的性格，染了悲哀的顏色，別人的歌，唱一唱有何不可，心情是自己的。想你時，我明明開心著，就任意了，讀到什么就轉述什么，不怕思維打結。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火把落葉和枯枝點燃，雨后來擊敗火，鳥在濃煙里迷了路，泥被車輪鞋底定性，紙花長了濕濕的皺紋，羽毛落在葦草那里，葦草重重地搖擺，我在塔尖的高之下屈服。恍恍惚惚，一刻之前，我把它們通通丟進匱乏的記憶的坑里，溝回間刻滿了過去時，過去時彰顯一個又一個我，均在路上，立體的影子們，我的影子們，合唱，卻是不同的調子，不同的心情，可就是，我，那一個我，只有一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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