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忘笑容的散文

2021-06-11 散文

　　記憶像無花的薔薇，永遠不會敗落。

　　細細碎碎的片段編織成一個冗長的夢，夢里那笑容像清酒，醉了，沉淪。

　　愛子心更切，歸家喜及辰

　　陽光柔柔的，撫摸著長發，長發靜靜地倚在窗邊，看著短發在樓下的草坪上快樂地玩鬧。短發開心地笑著，那笑容擠滿了酒窩，像棉花糖，甜甜的。長發也笑著，那像陽光般的笑柔柔的，像棉花輕輕地綻放在梨渦：“囡囡，回家吃飯了。”一句呼喚由微風傳送給了短發，和著裊裊炊煙，在空氣中不緊不慢地擴散，漣漪了肆無忌憚的'笑聲。長發張開懷抱，接住短發歡快的笑，接住了夕陽下歸巢的幼鳥。臉上的笑被晚霞鍍了光，散發光輝。

　　就這樣，短發在長發柔柔的笑中長大，長長。

　　寒衣針線密，家信墨痕新

　　月光下，短發在專注地寫作業，長發在后面坐著，一針一線地織著毛衣，時而乏了，默默地望著短發認真的神情，嘴角不禁上揚，眼神依舊柔柔的，似乎想起了什么，把織成的半成品在短發后面比劃著，用眼神計量著長短。窗外寒風呼嘯著，橫沖直撞不時拍打著窗戶，長發又認真地織起來，怕毛衣抵不住寒風肆漫，便把愛也化作絨織縫在其中，為短發御寒。嘴角的笑不變，卻忽略了頭發上夾雜的白發，任由時間這個調皮的娃娃在臉上、眼角上精致地鐫刻。

　　就這樣，短發在一年復一年的毛衣里，感受著長發笑的暖意。

　　匆匆還家來，呼兒問辛苦

　　現在短發像鐘擺，每天在校園和家里徘徊。短發漸漸長了，可長發卻不再烏黑發亮，成了泡沫般的白。可長發依然笑著，不為別的，只因短發的努力，只是笑容里多了絲絲的心疼，便做得更多，殊不知自己曾引以為傲的長發將烏黑轉換給了短發。

　　就這樣，短發辛苦著，長發亦辛苦著，短發在長發的笑容里前行。夢醒了，酒已涼，陽光依舊柔柔地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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